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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女人(H) (第1/2页)
不听话的女人(H)
“很想是有多想?” 他如同最耐心的猎人,步步紧逼,用最熬人的方式索取着他想要答案。“像现在这样,要我填满你…才能不想吗?” 更汹涌的浪潮灭顶而来时,女孩终放弃了所有挣扎:“很想很想很想你…我会…啊…”哭腔的尾音被击得支离破碎。 这是女孩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告白。 心理上的激爽就着那点些微射意,让克莱恩不受控地加起速来,每次抽送都比上次更重些,像是要把那些话钉到彼此身体里似的。 “呃啊…..” 他们一同攀至顶峰,男人牙齿厮磨着女孩脖颈,欲望如火山喷发冲刷着宫腔。女孩小腹又烫又胀,还夹杂着点疼,她感觉自己快溺毙在滔天巨浪里了。 极乐的余韵里,他仍固执箍着她。 普鲁士容克的教条一向鄙夷过于外放的情感表达,视之为脆弱和羞耻,可此刻,他只想回应她。 那总是下达冷酷命令的薄唇,一字一句烙在她耳廓:“我也会…很想很想很想…很想你…每一刻” 雨后泥土清香的渗进来,却冲不散这靡靡,书房里已是一片狼藉——文件散落,墨渍晕染,书架歪斜,而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爱欲痕迹。 而他仍停留在她的温暖之中,不愿离去。 这又会是一个不眠夜。 ————— 丽兹酒店四楼套房,路易十五式沙发上,铺着五光十色的流苏抱枕,上面堆着女士的雪纺纱裙。 再循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往卧室走,厚实波斯地毯上,背对着站着个穿着制服与黑皮靴的男人,颇为衣冠楚楚。 可环在他身上的,不断随着男人撞击而晃动的白皙双腿,还是暴露出窗边进行着如何激烈的一场情事。 巴洛克风格的吊灯照在娇小胴体上,她皮肤极白,一头如瀑墨发披散在肩头和胸前,嘴唇饱满,醉人吟哦溢出,下颌尖又翘,当真是个极精致的美人。 只不过,那双美目却被人用领带蒙了起来。 君舍在女人身体里耸动着,啃吻着对方修长的脖颈,这捷克女人的身体很软,很白,喜欢用玫瑰味香氛,热情时如同一只母豹,慵懒时就像一只波斯猫。 这是他最近的新宠。 在那只西西里小兔闹脾气之后。 他侧头看向墙壁上的镀金镜子,女人如海蛇一般缠上他,伸长着脖子忘情吟叫着。她的手勾着他的头,随着他们运动的节奏乱晃,另一只手却抬起来,想要拿掉束缚自己的漆黑绸带。 “奥托,亲爱的…..让我看看你。” 作为一个从布拉格到来巴黎来闯荡的三线演员,蒂莱塔觉得命运女神终于眷顾了自己,在上个月一次酒会上,这个男人爱上了她。 他英俊而有权势,温柔却危险,大方又体贴,她也完完全全地坠入了爱河,他们疯狂地接吻和zuoai。她只要看着他就能湿。 可是,他却一直要拿恼人的黑带子蒙上她的眼睛,她想看他为自己沉迷的样子,她想感受他进入自己身体时,也看到他的俊脸。 可每次她试图解开,无论当时他们多么的如胶似漆,即使在巅峰之前他都会停下来,直到重新把它缚上。 就像现在。她感觉他棕色瞳孔里如潮的热情在看到自己眼睛的那一刻熄灭了,温度骤降如冰窖,让她不由得一抖。 女人时不时调皮一下是情趣,可君舍不喜欢一而再再而三不听话的女人,尤其是在自己沉溺美妙幻境的时候,亲手在他面前撕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