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眠之书_喝了助兴酒的人(亭 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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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助兴酒的人(亭 倾) (第2/2页)

卫眠做了个投缳的动作,“如果她中途不想死了,踩着桌子还可以下来不是吗,别说,靳mama想的还挺周到。还是说有人将桌子推到尸体下方,救人用的。应该不是一个人,需要合力将靳绿从房梁上抱下来。你是想让商莺莺主动说出来,桌子是怎么回事吧。”   她边说,手边滑向他的另一条腿。

    “卑职亦问过仵作,死者仅有脖颈处一道勒痕。但是这案子的疑点在于,据仵作说,他赶到时,尸身已被解下。因着全身只有颈部一道从下至上的勒痕再无其他伤痕,亦无中毒迹象,故才将死因断定为自缢。”条凳空间有限,索尔倾避无可避,腰背紧贴车板,颈后渗出薄汗。

    “尸身已被解下?好,好极了,破坏犯罪现场。商姑娘还给你出个新谜面。靳绿穿了新的袄裙却未穿鞋袜。鞋袜是死亡讯息。鞋,shoes,袜,stocks,S,嘶嘶嘶,看,都有淑。”

    姚兆亭抬眼看来。

    索尔倾浓眉蹙成一堵高山。

    卫眠突然起身跨坐到姚兆亭的腿上。

    她举起他的双臂,按在脸侧,提醒:“这位市民,你不可以听。

    她扭脸对着近在咫尺的索尔倾,接道:“我觉得董辰遇害的案件同靳绿上吊一案,先不做并案处理,”渴意猛地窜上喉咙,她顿了下:“第一,时间跨度太大,旧案取证太难,证人也没有,即使有口供也不可信;第二,与新案有联系的就是那么两个人,薛云、施夜月,不如先从她们身上查起;第三,关键人物,阮心淑。她真的跟洋人走了吗,那个洋人上班的地方归谁管,不要紧,问绵偬。甭管归谁管,都要卖惠贝勒一个面子……”

    卫眠一句话喘三喘,忍无可忍松开手,“我说,姚大人,你这车里怎么热?”

    她猫儿般的媚眼,水汪汪,光泛泛。粉面妖娇,唇色红润欲滴。藏在衣衫下的隐隐暖意,顺着她的臀,传到他的腿上。

    姚兆亭的眸光如水流遇阻,数个回旋后四下跌宕散开。

    索尔倾看着她的举动,不觉挺直腰背,全身的肌rou跟着绷紧。

    她赌气似的从姚兆亭腿上下来,挤到他二人中间。

    外袍的扣子被连拉带扯地解至腰间,她埋首,松开裹胸的束带。靛青官服下摆,高开叉及胯部,丝绸外裤,雪白中裤,通通被她扔在对面矮床之上。

    车内悄静,木轮辘辘滚动,厢板伴着行驶发出规律的轻微吱呀。索尔倾不知姚兆亭是何感受,他只觉布帛摩挲的声响,被放大无数倍,悉悉索索宛如追魂的罗网牢牢套住了他。

    即使看过她那么多的春宫场面,他依然无法应对当下的情境。索尔倾干脆扭过身去,俊脸紧紧贴上车厢内壁。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你们不热吗?”全身束缚解除,卫眠舒服地张开双腿,垂挂到两个男人的大腿上。

    衣摆之后的幽幽甜香,沿着她光裸腻白的美腿,沿着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沿着肌肤下青紫色细而蜿蜒的血管,一丝一缕xiele出来。

    姚兆亭深埋心底的觊觎,亦一丝一缕xiele出来,溜过他的肩,臂,肘,手。

    他蜷起微微发颤的指尖,轻声说:“因为郡主喝了助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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