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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助兴酒的人(亭 倾) (第1/2页)
喝了助兴酒的人(亭 倾)
出了妓馆,龟奴跑去知会小厮备车。 青石长街,一眼望去,花灯如海。 姚兆亭松开二人,顺势坐在门边的抱鼓石上,闭目养神。 卫眠看他确实喝多了,后背悬空地坐着乱晃,便走到他跟前,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肩膀。 姚太医何等善解人意,额头一歪,正好靠上她的手臂。 卫眠错指弹了下男人的俊脸,问:“你怎么在这?” “等你啊。” 这话要从索尔倾嘴里说出来,那确实是等她,可姚兆亭说了,就是在调戏她。 卫眠捏住他漂亮的下颌骨,往上抬:“这么巧?上回掬水楼碰见大人就出命案了,这回刚有点线索,大人就先来了。这说明什么?” 姚兆亭被她掰得脖颈快弯断,轻勾唇角静静看她。 门楣上悬着玉茗斋的牌匾,青石檐柱下挂着橘色花灯。灯下是他的白玉帽正,他骨相修美的脸庞也似一块无瑕白玉。 卫眠从来没有这个角度看过他,他变成了病人,目光热切,充满渴望。 带着爱慕的,贪求的,欲念的渴望。 她不习惯这样直白的眼神,也不习惯这样的姚兆亭,恰逢马缰上的鸾铃声从风中传来,她丢开他的下巴,大步朝马车走去。 “敏大人,扶在下一把呀……” 卫眠没听见般,健步如飞。 索尔倾看她不准备骑马回去,又不愿她和姚兆亭孤男寡女地共乘一车,只好跟在她身后。 三人登车,卫眠率先坐上竹床,姚、索自然在她对面坐下。 两个男人身高腿长,车内空间顿显局促。 卫警官盘膝而坐,背警例:“案件尚未调查清楚之前,我们有权力对公众保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猜测。所以,姚太医,你不能听。” 姚兆亭勾勾唇角,扬手,捂住耳朵。 卫眠探身迎向索尔倾,压低声音:“商莺莺自始至终没有提起阮心淑这个人,根据旧案时间,阮应该在她之前已到楼中。你说是她领回尸身,卷宗上画押的人却是阮心淑,这也说的过去,一起去的呗,你是故意的?试她什么?” 她酒后的颜色太过惹人,索尔倾无措地向旁闪避,“尸身并未领回。卑职找到当年的仵作,格目所记,尸身由阮心淑画押确认后,当日便在义庄焚烧了。” “烧了?烧了。原来根本没有领回一说。商莺莺说月儿最先赶到,应该是指的施夜月,回头你再问问施姑娘,看看两个人的口供里细节能不能对上。” 索尔倾看着拍上他膝盖的白嫩柔荑,敛眉不语。 卫眠知道她这是性sao扰,可她忍不住想调戏他。这个男人,随便坐哪都是一副板正如松的正经模样,反正她喝了酒手脑不协调,酒品坏,名声也坏,调戏了也不用负责任。 “还有你让她详述一遍发现尸体的情形,为什么呀。因为靳绿是踩着桌子上吊的,作为脚踏,大是大了点,其实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