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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他的枪救了她 (第2/2页)
疤,指甲抠进皮rou,疼得她倒抽凉气。 他另一隻手去撕她围巾,羊毛线头断裂的声音刺耳得像撕rou,然后用膝盖硬生生顶开她双腿,裤裆那团巨大的硬物隔着布料狠狠撞上她小腹,撞得她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 “中国女人……真他妈嫩……”他口水喷在她耳侧,髒话像汙水一样往她脸上泼,手指已经扯到她裤腰,皮带扣“噹啷”一声掉进雪里。 那一秒,恐惧、噁心、酒意、寒冷,全烧成一把火。 她崩溃地喊:“谢尔盖!瓦洛佳!”声音却被风雪和酒馆里的喧闹死死吞没。 惊恐之下,她手滑到腰后,指尖碰到那把冰冷、轻巧、却杀人无声的QSZ-92-9。 可能吧,她终究难以忘记她人生中第一个男人,他存在的痕迹像大火烧过,在她生命中留焦黑、刺鼻、又痛又无法忘怀的痕迹,为此,她可以想尽一切办法只为把所有与陆屿有关的东西运来俄罗斯:他的大衣、他的香水、他的打火机、他的枪。 当眼前的恶霸把她死死按在牆上,膝盖顶开她的腿时,她几乎是本能地抽出枪。 回忆瞬间席捲而来,是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在巴吞他尼县的靶场里,陆屿贴在她身后教过她的,拔枪、保险、顶上膛。 “砰!” 枪声闷在厚雪里,像一声沉闷的叹息。 男人瞪大眼,低头看自己胸口绽开的血花,踉跄两步,跪下去,再往前一扑,脸埋进雪里,血迅速染红了脚边一大片,像有人把一桶红油漆打翻在雪地上,刺眼得让人发抖。 周沅也站在原地,手还保持着举枪的姿势,枪口在冒烟。 那男人离开那麽久,最终,却是他又救了她。 周沅也看着那滩血,胃里翻江倒海,却一口都吐不出来。 恐惧像潮水漫上来,她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不行。不能被抓住。 她用颤抖的手把枪擦乾淨,塞回怀里,然后踉跄跑出巷子。 乌阿兹停在酒馆侧面,车钥匙还插在点火孔里。 她鑽进驾驶座,发动机轰了两次才着,方向盘被冻得像块茎一样硬。 她用全身力气转,车子终于冲上雪路。 一路上她开得像疯子。 大灯在风雪里只能照出三米远,雪刷来回刮得刺耳。 她死死握着方向盘,手指冻得发紫,却全是汗。 后视镜里什麽也没有,可她总觉得警笛随时会响起,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警车追上来。 枪声、血、那个人倒下去时的眼神,像三根钉子,一下一下钉进她脑子。 她不敢停,也不敢关大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