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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 (第4/5页)
r> 她只是輕輕喚了他的名字,聲音裡帶著哭過後的鼻音,卻像一根羽毛,精準地搔刮在他最敏感的心弦上。拓拔囂霽渾身一震,緊繃的下顎線條瞬間柔和下來。 「……」 他埋首在她的頸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她的氣息全部吸進肺腑,填補這一年來的空虛與恐慌。他的臂膀收得更緊,幾乎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嗯,朕在。」 他的聲音悶悶地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與滿足。 「妳再叫一聲。」 他抬起頭,深邃的眼眸專注地凝視著她,那裡面不再有暴戾與佔有,只剩下滿溢出來的、幾乎將她溺斃的溫柔。 「朕喜歡聽妳這樣叫朕。」 她忽然踮起腳尖,飛快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個吻,那觸感輕柔得像一片雪花落下,隨即又害羞地縮回他的懷裡,臉頰燙得驚人。這個偷來的吻,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塵封的記憶閘門。 「……」 拓拔囂霽整個人僵住了,他猛地睜大眼睛,像是被雷擊中一般。那個在傅家書院外,被她偷親後又驚又喜的少年時光,與此刻的重疊在一起,帶來了排山倒海的震撼。 「妳……」 他喉結滾動,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用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他緩緩抬起手,不是去碰她,而是輕輕撫上自己的唇,彷彿在確認那裡還留著她的餘溫。 「妳還記得……」 他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那個從未對人說出口的秘密,此刻被她用這樣的方式輕易揭開,讓他所有的防禦瞬間崩塌。 「妳這個小偷……」 他低吼一聲,再也無法忍耐,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她,不是懲罰,而是失而復得的狂喜與珍愛。 他吻得又深又急,彷彿要將這一年多的空虛與思念全部補回來,幾乎要將她的靈魂都吸走。她在他懷裡不安地扭動,終於找到一絲空隙,斷斷續續地求饒。 「拓拔??要不能呼吸了??」 這聲帶著哭腔的哀求,像一盆冷水澆在他燃燒的理智上。拓拔囂霽猛地鬆開她,卻沒有退開,而是用額頭抵著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急促地喘息著。 「……」 他的眼睛裡還殘留著未褪去的瘋狂與慾望,但更多的是一種失而復得的後怕。他伸出微微顫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嘴唇,指腹上的薄繭帶著粗糙的溫度。 「對不起……朕……」 他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最後只能將她再次緊緊擁入懷中,力道大得像是要確認她的存在。 「別怕,朕不會再弄疼妳了。」 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乞求。他只是靜靜地抱著她,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和溫熱的呼吸,彷彿這樣就能填補心中巨大的空洞。 「再也不會了。」 她被他這樣珍而重之地抱著,反而有些不自在,嬌羞地抬起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輕輕捶了一下。 「你??你這麼溫柔幹嘛。」 這一下力道輕得像貓咪的爪子,卻讓拓拔囂霽的心臟猛地一縮。他低頭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即被滿滿的疼惜與自嘲淹沒。 「……」 他沒有躲開,反而握住她捶打的那隻手,將她的掌心貼在自己臉頰上,輕輕蹭了蹭,像一隻尋求溫暖的大型猛獸。 「因為朕怕。」 他的聲音很低,幾乎是氣音,承認這個事實對他而言,比承認愛意更加艱難。 「怕妳再像剛剛那樣,不敢看朕,不敢碰朕。」 他轉過頭,在她的掌心印下一個吻,那觸感溫熱而濕潤。 「朕溫柔,是因為朕終於可以溫柔了。以前……是朕不會。」 他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那裡面有著前所未有的脆弱與真誠。 「現在,只對妳一個人會。」 她低著頭,手指揪著他的衣袍,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你,你偶爾對我粗暴點沒關係的??」 這句話像一把錘子,狠狠砸在拓拔囂霽的心上,讓他瞬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