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第1/6页)
上篇
前言: ———————————————— 十五世紀末的歐洲,歐洲大陸局勢混亂,阿巴阿巴王國與東方的茶拉茶拉王國表面維持著禮節與外交,但火藥味早已暗中翻滾數十年。 兩國的邊境,時常發生小規模衝突、騎兵的夜襲、暗殺對方的哨兵、甚至不時傳出派遣間諜竊取情報、處決對方使節的醜聞。 —— 阿巴阿巴王國的國王育有三子一女。三個兒子雖坐擁王子之名,卻或懦弱、或庸碌、或只知聲色犬馬,權臣貴族都懶得正眼看他們。唯一能令國王感到驕傲的,便是那個天生氣場凌人的掌上明珠——奧莉維亞。 她不僅是王國的唯一公主,更是第三騎士團的團長。年二十三的她,早已身經百戰,無論在宴會上身著絲綢禮服,還是披甲持劍跨坐在駿馬上,都是全場的焦點。 並且她與來自北方的古哩古哩王國的公爵訂有婚約。兩國國王已在密室中拍板:待婚禮完成,兩國軍隊將同時出兵,徹底殲滅茶拉茶拉王國。這場聯姻,不只是國與國之際的同盟,而是一紙準備毀滅敵國的軍事契約。 奧莉維亞的成長環境如鋼鐵般嚴苛。從她能行走之時,就被迫在冰冷的長廊上反覆練習禮儀步伐;從她能握住寶劍之日,就開始被迫在沙場中與全副武裝的敵國士兵對劍。 身為王國公主,她不畏懼死亡,不避諱殺戮,總是帶領將士衝鋒陷陣;她率領的騎士團衝入敵陣時,殺聲與戰馬的嘶鳴總能讓敵人魂飛魄散。將士們稱她為「毀滅者奧莉維亞」,因為她的每一次現身,都意味著一場屠戮,一場勝仗。 —— 然而這樣的女人,也會有失算的一日。那天清晨,天色灰暗,邊境的濕冷而霧氣瀰漫,奧莉維亞帶著親信的幾名騎士,深入茶拉茶拉王國邊境進行偵查。馬蹄踏碎泥濘時,剎那間,箭矢破風的聲音同時從四面八方響起。 「敵襲——!」 前方的騎士剛吼出聲,脖頸便被一支黑羽長箭貫穿。 茶拉茶拉王國的騎士團早已在林間埋伏,騎兵與步兵如同合攏的獸牙般從四方封死退路。戰馬哀鳴倒地、甲片碎裂聲、鮮血與泥水混成黏稠的漿,奧莉維亞的親信衛隊一個接一個倒下,戰場上的喊殺聲中夾雜著垂死的呻吟。 奧莉維亞高舉長劍斬倒一名衝到她面前的敵兵,但下一刻,戰馬在亂矢下倒地,她被狠狠拋在濕冷的泥地,半側身體瞬間失去了知覺。泥漿、血腥的氣味混在一起,她甚至能聽見自己沉重急促的呼吸聲。 十餘名茶拉茶拉王國的騎士逼近,長矛與刀刃指著她的胸口與喉嚨。她被按住雙臂、扯落頭盔,金色長髮散落在污泥裡,像戰場上的戰利品般被人圍起。 「抓住了…抓住阿巴阿巴的公主…哈哈哈…!」 「該死,她還真是個尤物…這臉…這眼神…這腿…嘖…若不是國王不准我們碰她,我現在就想在這泥地上把她幹到哭出聲來…」 「不准碰我!你們這群畜生!」 即使大局已定,公主仍頑強的掙扎著,直到被五花大綁徹底失去行動能力 —— 早上奧利維亞才剛被俘,而她被押回茶拉茶拉王國的地牢的審訊室時,夜色也才剛剛落下,因為現在對茶拉茶拉王國來說,分秒必爭。 那間審訊室在地下地牢深處,石磚地板冰涼潮濕,四面牆壁都是粗糙的灰色巨石砌成,寬約10公尺、長約10公尺,高3公尺,空氣中有霉味和淡淡的鐵鏽味。 獄卒們粗暴地將她丟進去,鎧甲的被一個個取下,最後連貼身的衣物都被剝走,細白的皮膚在牆上搖曳的火光下毫無遮掩地裸露。 她被迫站在房間中央,雙手高高吊起,手腕被鐵鏈鎖死在頭頂的掛環上,腳尖掂著地板,腳後跟離地,被迫保持站立姿勢。 一名獄卒在離開前不忘趁機伸手,從她兩腿間那一抹濕熱的縫隙往上摸去,捋過她精心修剪的陰毛,沿著小腹的肌rou線條滑動,壓過緊緻的腰肢,最後到達鎖骨。 「別碰我…混帳東西…」 奧莉維亞聲音冷硬,眼神狠厲地盯著對方。 那獄卒舔著嘴角,邊摸邊低聲猥瑣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