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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爱欲家庭(10) (第1/2页)
番外十:爱欲家庭(10)
我说你们两个,野合就野合,不要乱结婚乱发誓。 - - - 第二日。 晨光熹微,透过农舍窗棂,在覆着薄尘的地面上投下斑驳光影。 殷受是被屋外有规律的劈砍声唤醒的。 她浑身如被车轮碾过,腿间酸软得几乎合不拢。 低头便能看见胸前遍布暧昧红痕。 昨夜真是够荒唐的。 她撑起酸软的身体,随手捞起散落在地的外袍披上,赤足走到门边。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带着草木香的空气涌入肺腑。 只见晨光中,姬昌正在劈柴。 他已将上衣褪至腰间,露出线条流畅,的有力背肌。 他正挥动一柄柴斧,利落地将一段粗木劈开。 他的脚边已整齐码放了一小堆劈好的柴火,粗细均匀。 一旁用石块简易搭起的灶上,吊着一只陶罐,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散发浓郁谷香的味道飘散开来,是人间烟火,是最踏实和温暖。 听到开门声,姬昌停下动作,转过身来。 汗水顺着他脸颊往胸膛上滑落,他在晨光中闪着光。 他随手抹了把额上的汗,看向门边披发赤足的殷受,眼神沉静寻常。 “醒了?”他语气自然,仿佛多年爱侣,“粥快好了,来吃饭。待会我烧些热水,你洗洗。”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继续说道:“然后,我们便在此处拜堂成亲。” 殷受扶着门框,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想起昨夜自己的话。 他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殷受扶着木门框,晨风吹动她长发和松垮的外袍。 她看着姬昌过分平静的脸,以及他脚边那堆整齐得可笑的柴火,终于确定他不是在说笑。 荒谬感弥漫开来。她扯了扯滑落肩头的衣领,试图找回一些端肃。 尽管她此刻赤足蓬头的模样毫无威严可言。 “无媒无证,无亲无友,无聘无礼,” 她一字一顿,刻意咬得清晰,目光直视姬昌,“姬昌,你开什么玩笑?” 姬昌将柴斧稳稳地插在一旁的木墩上,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向她走来。 “媒证?” 他略一挑眉,语气理所当然,“此处虽偏,却仍在西岐辖内。我只需发出信号,半个时辰内,自有德高望重的三老、乡绅前来主婚见证。若嫌不够,我在传令附近城邑,让有司官员携印信赶来就是。” 殷受被他这务实到近乎煞风景的回答噎了一下,随即撇撇嘴,故意刁难:“那亲友呢?观礼的宾客呢?你总不至于把你儿子们都叫来,看他们的父亲如何迎娶他们的堂姐吧?” 姬昌已走到她面前,身上还带着劳作后的热气与汗意。 他微微俯身,凑近她耳边:“要亲友观礼也不难。此地依渭水,傍终南,山有灵,水有精。大王是天下共主,只要一声令下,附近山精水怪、河神土灵想必都会争相前来贺喜,凑个热闹。” 殷受一时无言。 山精水怪贺喜?亏他想得出来! 她瞪着他,咬了下唇,抛出最后一个也是最实质的问题:“好,就算这些都能办到。那聘礼呢?西伯侯,娶我,你拿什么作聘?” 姬昌直起身,目光掠过她,投向远处渭水汤汤、原野苍茫。 天地广阔,万寿疆域。 他转回视线,重新落在殷受脸上。 “聘礼?”他缓缓开口,字字千钧,“给‘我们’未来的儿子整个天下,够不够?” 他顿了顿,清晰地道出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