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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支任务:哥被抹布 (第3/4页)
上时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皮鞋或者运动鞋前部的质地和纹路,踹到他的这个逼忍不住要去亲吻面前男人们的鞋头。总之就是他们打定了主意,非要问到他除了承认自己既是半个男人胸前却也有产奶这个功能以外说不出任何其它字眼的程度。然而承认以后他就会又被责怪。那为什么还不分泌出来呢?你的身体不是一直在发情吗?为什么不肯表演一下这个你的身体机能本应擅长的小节目,让大家尽兴? ——你明明可以有用的。 那为什么连分泌乳汁都不能?你这废物。 自然,这便有了惩罚的新借口,他们一边cao他的两口xue,一边不让他射精——射精是男人做的事,你又是什么呢?他们不让他射,却喜欢看他的yinjing高高挺立起来的样子,像悬崖上一棵摇摇欲坠的松。而他们只需要伸手紧紧攥住那棵松,往顶端用指甲尖一割,这个人就只能尽数承受这让人疼得死去活来的痛苦,原本目下无尘的那张脸透出悲凉的意味,很美,让人cao得很满足,可供他们再玩一波,把他的yinjing再玩得硬起来。 ——小飖,你知道什么是权力么?那东西会教你在人最接近渴望之物时让他一无所有,而你可以自始至终可以毫不在乎。 我知道啊,权力是多么甜美,多么丰盈,任谁都会想要拥有,任谁拥有之后都会想要使用。 很快仇峥就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两处欲望的出口,与此同时全身上下却又无处不是火烧火燎的疼,而这疼很快就会变成痒,滔天情欲像一尾蛇,缠住他的脖子,吃掉他的脑子,啃噬他的胸口,拉他堕入地狱十八层。你想射是不是?射出来。喂,我说啊,潮喷是潮喷,你胸前为什么还是没有动静?是不是还是不够卖力啊。真是没用。 真是没用。隐忍是没用,放荡是没用,哀求也是没用——啊,仇峥并没有哀求,于是他便更加痛苦,痛苦到忍无可忍,小腿抽筋、脚趾都蜷缩起来,抵住前端的手指忽然松了,他射了出来,射到一半忽然整个人都僵住,只觉得胸口一片陌生的湿腻,他开始浑身不可抑制得屈辱地颤抖,有个人把他翻过来一看,大家都笑了。 你这不是会流奶么? 他的痛苦比春天更繁盛。 他在这场高潮里不住地抖,崩溃似的抖,一边抖一边看到自己的胸口仍然簌簌有乳汁往外流。他闭上眼不想再看,又被人重新插进后xuecao了起来。胸前的乳还在流。 流啊流,你的胸前是那流着奶与蜜之乡,是梦中的迦南地,信众的希冀处。人们疯涌而至,献上他们灼热的手、咸湿的舌、繁衍不息的念头,他们用欲望朝拜你,像乞求新年的春耕、久旱的初雨,望你许予来年丰饶与繁荣。 房间里全是笑声,呻吟和允诺没有去处。笑完他们又想到新的戏码,于是给他插上一前一后两根震动不止的按摩棒,把他被cao软了的身子从床上拉起来,再在厕所和衣柜中间拉上一根麻绳,说,你走。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要求就被掰开腿放在了地上。他站得有些困难,但是还是站住了。一根麻绳自他腿间拉了起来,拉到触及他的yinchun时他开始不安,拉到嵌进他的yinchun和后xue口时他开始想躲,一动,麻绳又抬高一指节的高度。他被迫踮起脚,可是他的手被缚在胸前,没法掌握平衡,麻绳向上又勒了一度。捏着绳的人露出笑容,别站着不动呀,你走。往前走。 他只好硬着头皮、踮着脚小步往前走,像只穷途末路的鹿,一不小心就要失去平衡,于是麻绳又往里勒了一度。他的逼里开始渗水,后xue里残余的jingye黏腻湿滑,他走过的麻绳上是一层亮莹莹的白液,像蜗牛。 进屋观看的人越来越多,有人高声拍手,许诺他走到头时会有小礼物,啊,礼物,当然这麻绳的尽头会安置一个礼物。但是,放心,这条路他走不到头——走不到头他就会在某一次汹涌而来的高潮里软着腿被卡在绳子上面,按摩棒吞得更深,一挣,浑身都在又一轮的高潮里发抖。他们有时掐断他的高潮,有时候就任由他在这高潮里变成动物,翻来覆去,眼泪是渴求,痛苦是接受,然后他摸不清其中的规律就又会被揪着头发或者乳尖扶正。 走啊,你走。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