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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身泥胎之神(一) (第1/1页)
金身泥胎之神(一)
如同苏祯般,庄易茗看起来,也与学校里的形象不同。 她也作赴宴打扮,将满头长发绾成发髻,以一枚木钗固定,钗头遍开雪白梅花,由玉石雕琢而成。身着一袭皎白长裙,抹胸设计,袒露出优美肩颈,及颈间那一串流光溢彩的珍珠项链。 见到唐晓翼,易茗却不显得意外,像同他第一次见面,表现出“公事公办”般的态度。她一面靠近,一面脱下长手套,随意地丢在地毯上。 易茗终于来到唐晓翼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像他站在楼梯上,而她在上方俯视着他。然后她俯身,将唇覆上他的唇。 她的双唇很凉,唐晓翼在她唇间尝到了迟迟未至的秋意。他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吻他,但一切就是这样发生了,不讲前因后果,当然也无从谈起道理。 易茗温柔地、缱绻地加深着这个吻,唐晓翼察觉到她似乎深谙此道,且不给他思考的余地。她的舌,小巧而又柔软,倏忽游入他的口腔,沿着牙床扫荡一周。她寻见他的舌,要把它诱哄至他们的唇间,再极深、极重地吮。 唐晓翼手上数次发力,最终把她推离开来。 “庄易茗!”他叫她的名字,咬牙切齿般地,“你想做什么?!” 易茗摊手,貌似无辜:“我只是在做我应当要做的事情。” 她再次弯下腰,用那双冰凉的手,捧上唐晓翼的脸颊。如此,他才发觉,原来炙热感并非是错觉,他的确正在发热,且这股热意愈演愈烈,极速向无间地狱坠落。 唐晓翼闭了闭眼,再次凝聚起意志,再次推开了庄易茗。 “……我不管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他须得一字一句,慢慢地说,才不会乱了方寸,“但是,我请你离开,现在就走。” 易茗没有急着再靠近他,而是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歪头看着他:“哦?我偏不走,我就在这里看着你。” 她饶有兴味,舌尖舔过上槽牙:“……看着你失控。” “……”唐晓翼闭眼,颓然地呼出一口气。 身体的不适感与异样感愈发地强烈,滑向脱离控制的边沿。他知道自己确实强撑不了太久,只是胸口里郁积着几重情绪,不准他轻易向生理欲望低头。他觉得好笑,也觉得讽刺,原来时至今日,还有人在用“下药”这种下作伎俩! 而眼见易茗一副坦然淡定的模样,唐晓翼明白了下药人是谁:除了她们老庄家,谁敢在宴会上对客人下手? 口吻里难免染上尖酸刻薄之意:“真想不到表面光伟正的庄应生,背地里竟爱使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他的那些财富和地位,不会就是靠着做自己女儿的皮rou生意,才从他人手里抠挖得来的吧?” 易茗响亮地笑了一声,听不出具体情绪:“很聪明嘛,同桌,但你也就到这里了。” 她的脚步声临近,唐晓翼嫌恶地想要后退,耳朵却被她一把扣住。 炙烧感正在一寸一寸地蚕食他的理智,连同身体的力量一齐被剥夺,原本坚定的反抗意志亦在原始欲望的包裹下,出现了软化的迹象。 易茗的手指既细又冷,有如鸟爪,勾住他的耳廓,及与耳廓相连的三枚耳环。她拧他的耳朵,同时朝他耳道里吹气,以柔和的、娓娓道来的频率。 易茗耳语道:“同桌,事到如今,你只有顺水推舟。这份药很毒很烈,唯有你抵达高潮。才会彻底放过你。但抵达高潮的方法那样多,咱们没必要非要选最麻烦的那种。” 她残忍地低笑着,口气淡淡的:“你自己来可不行,那就有违药物设计出来的初衷了。” 唐晓翼全身力气尽失,再无推开她的力气,唯有一双依旧清明的眼,注视着庄易茗,在他腿间蹲下身去。 她的手攀上他的腰带,将它从金属皮带扣中脱离出来,再解开纽扣、拉下裤链,探入他的内裤,将已然发硬勃起的yinjing握在掌间。她的掌心也是凉的,却似被柱身上的温度感染,慢慢地也发起热来。 指尖划过guitou前端,沿着冠状沟滑至柱身,易茗收拢五指,上下抚弄起来。她显得熟稔、程序化,犹如一台编入指令的机器人,精准地执行任务。